老吱老吱咕咕叫

『ALL指·1』首席,失忆,授格者

①要素如题所示,是首席重伤失踪后被改造成授格者失忆且被拐去对面阵营了的狗血故事对不起我就是喜欢你以为死了其实没死的白月光烂俗情节

 

②XP是一些首席战损,会有战损描写,请注意。为了行文方便全文中描写指挥官的第二人称均为“他”,首席的性别是首席

 

③ALL指向,灰鸦的指挥官罪孽深重.jpg

 

④OOC肯定会有,还有魔改主线,有可能肯定会出现设定错误,建议别较真

 

⑤红心蓝手尤其是评论大感谢!

 

以上都可以的话↓

 

————————————————

 

 

爆炸声。

 

不绝于耳的爆炸声,仿佛就在耳边轰隆作响。

 

 

整个世界都似乎停滞了下来,周围的一切都在远去。——下坠,下坠。失重的瞬间托举着自己的身体,而后向下坠去。

 

遭到攻击后分裂破碎的舱室转眼间化为金属的风暴,碎片割裂开作战服,人类脆弱的皮肤在它的面前如纸般不堪一击。自己还记得自己紧紧抓住了还算坚挺的边围护栏,可一块巨大且锋利的碎片飞过,几乎是在瞬间将自己与之分离。

 

下坠时下意识的本能反应令自己胡乱试图挥舞着双手,好像这样就能重回空中。而没有反应那只手却已经连痛感都感觉不到了。

 

——鲜红的缺口在星空下是如此的刺目。

 

——思考,这个时候的自己应该思考。

 

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只是就这样的....向下坠去。

 

 

而自己最后所见到的光景——

 

 

是黑发的少女绝望而徒劳的,向自己伸出的手。

 

 

........

 

...........

 

................——那是谁?

 

 

 

 

空中花园 a.m5:00 灰鸦小队休息室内

 

 

在历时半个月的地面任务结束后,灰鸦小队的四人终于回到了久违了的空中花园。

 

里和丽芙先去领取消耗物资的补给,露西亚与指挥官一起回到了休息室。按理来说,作为人类的指挥官在此时最需要的就是休息,而他一进门后却马上开始了忙活。

 

露西亚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指挥官收拾着他的物品。偶尔问一句,『需要我帮忙吗?』

 

 

毋论,她得到的都是否定的回答。

 

 

年轻指挥官的东西并不算多,他很快就将其打包好,提在了手里。准备走之前,他看了一眼他的小队队长——或者说,曾经的小队队长。

 

稍作迟疑,他还是伸出手来。

 

『很荣幸在这段时间内与灰鸦共事。』

 

 

『灰鸦也是,这段时间给您添麻烦了。』

 

人类与构造体的手短暂地相握,而后迅速分离。他重新迈开了离去的步伐。

 

而在即将走出最后一步时,他还是回头看了一眼。

 

黑发的女性构造体的神色平静,面色如常。对于她来说似乎是已经习惯了的事。

 

 

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他想说:人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

 

 

——他想说:人死不能复生。

 

 

但最后,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迈步离去。与正好回来的另外两名队员擦肩而过,也没有了与之告别的余力。

 

里和丽芙抱着物资,侧身通过。

 

 

休息室的门在他们的身后关上了。

 

 

灰鸦小队的四人重新变作了三人。

 

 

 

『他走了?』里放下物资,问。

 

 

『嗯,申请了主动调配,应该已经匹配到了其他适合的小队。』

 

 

『听说他好像是这一届的法奥斯首席.....除了灰鸦,一定还有更好的地方需要吧。』丽芙说。

 

 

『哼,希望他别犯蠢就好。』

 

 

『里。丽芙。』

 

露西亚出声,制止了两位继续这个话题。

 

灰鸦小队在这几年里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里和丽芙闻言,便都不再说话。

 

 

寂静的气息顿时笼罩了整个休息室,三个人都不再言语。露西亚维护起自己的武器,里和丽芙整理物资的零丁声响是仅存的气息。

 

在这几年里灰鸦有无数类似如此的时刻,沉默在每一个人的心中滋养。

 

 

“滴滴滴——滴滴滴——”

 

露西亚拿起突然作响的通讯器,一张熟悉的面孔自显示屏上传来。

 

 

「灰鸦小队队长露西亚,五分钟后请到会议室内,哈桑议长留。」

 

赛利卡公事公办的声音结束,室内复归一片寂静。

 

 

『这么快?』里的声音没有起伏。

 

 

『嗯,我现在马上过去。』

 

他们都心知肚明,空中花园的议长找他们的队长谈话的原因是什么,只是都默契地不再去提。里和丽芙目送着露西亚的离开,门的开关之间带进了有些寒意的温度。

 

 

空中花园 a.m5:10 会议室内

 

 

露西亚到达会议室时,这里显然才刚刚结束一次会议。她躲过鱼贯而出的指挥官们的身形与目光,站在了坐在位置上的哈桑面前。

 

『灰鸦小队队长,露西亚。向您报道!』

 

 

『行了行了,先坐下吧。』哈桑挥了挥手,示意她坐下『这次只是找你来谈话,而不是对你下命令。』

 

 

『您找我过来,是为了灰鸦的指挥官调配一事吧?』

 

 

闻言,哈桑顿时无奈地笑了。

 

『你看看,你都已经会抢答了。』

 

 

『抱歉,我——』

 

 

『不要道歉,露西亚。我需要的是原因。』

 

 

『是。我看过指挥官申请调配的表格,理由是无法与小队成员磨合.......』

 

 

『无法磨合的原因是什么?』哈桑追问道。

 

 

『“无法与小队成员培养默契,存在一定的距离感,可能会造成任务执行上的困难”』

 

 

『哈哈,那他可就说错了。』

 

 

哈桑将自己的身体向后靠去,座椅的靠垫稳妥地接住了他,用仿佛闲聊般的姿态与正襟危坐的露西亚相对。

 

 

『这三年来灰鸦小队的任务执行效率可是有目共睹的,你们是执行部队当之无愧的王牌,任务完成率连年上升当然.....指挥官的更替速度也在连年上升。』

 

 

察觉到哈桑话里有话,露西亚愈发正襟危坐。

 

那双眼睛直视着她,视线如同一柄锐利的刀刃,仿佛要将她与整个灰鸦都给看穿。

 

 

『不仅是指挥官,还有你们的机体损耗修复率。——你们根本就是不要命一样的在执行任务。其程度就算是三头犬都快要自愧不如了啊。』

 

 

『您说笑了。』

 

 

『说笑?不,这是事实,露西亚。』

 

哈桑的躯体向前靠去,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

 

『三年,五任指挥官。你们在保持着极高的任务完成率的同时指挥官也像流水似的一个换一个.....我需要原因,露西亚。一个原因。』

 

 

一个我们都心知肚明的原因,一个从未有人明确摆到台面上来的原因。

 

 

他的本意是逼问,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露西亚却反问了他:

 

 

『这我想.....您应该比我们更清楚才对。哈桑议长。』

 

 

少女直视着他,未曾退缩。只是在说出口的那一瞬间出现了一丝动摇,随后又被结起的冰面层层包裹。

 

这三年来她的眼中始终仿佛隔着一层间隔,如同她的机体属性,执着地隔绝与保护着什么绝不可退让的事物。——而不只是她,整个灰鸦都或多或少地带有这种迹象。

 

 

哈桑盯着那层冰面许久后,他闭上了眼。也许是为她的无法改变而叹息,露西亚听到有些疲惫的声音传来:

 

『.......我以为你们会接受一个同为首席的指挥官。』

 

 

『谢谢您,哈桑议长。』露西亚的声音放柔和了些『但是不一样的。』

 

 

『要向前看,露西亚,向前看。』

 

 

『并不是驻足不前的问题,而是我们始终坚信着,仅此而已。』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相信,但是露西亚——』

 

哈桑的语气愈加严厉。

 

『已经三年了,只是因为我们找不到遗体,系统上才始终处于失踪状态。而你比我更清楚一个重伤的人类在那样的高度下坠落存活的概率有多大,任何人都会认为他已经死了。』

 

 

『只要我们没有亲眼见到指挥官的遗体,我们就绝不会放弃希望。』

 

 

『找不到遗体的可能性有很多:沙尘掩埋、人为因素.......』

 

 

『我说过了,我们不会放弃哪怕一丝一毫的希望。』

 

露西亚斩钉截铁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内。

 

这样的声音意味着不容改变,绝不妥协。这个少女一旦有所执着之事便会坚定不移,而会令她执着的事物并不多。

 

 

而灰鸦的指挥官足以排在首位。

 

 

哈桑明白,哪怕是他也无法改变她与他们的想法了。这三年来他也早已尝试过无数次,所以他只能靠在椅子上,无奈地笑了笑。

 

『我一直强调小队中构造体与指挥官之间的羁绊,而现在看着你们我却在想——这真的好吗?』

 

 

有时候羁绊太深,也许并不是什么好事。

 

 

露西亚听出了哈桑话中的含义,也只是回以了他一个微笑。

 

类似如此的对话早已出现过无数次,他们彼此都清楚有些无论如何都不会放下的事物,与能否放下的意志无关。

 

 

当露西亚离开会议室时,空中花园正好处于接近太阳的角度。从这一面的舱窗看去,强烈的光芒令构造体的视觉模块都停滞了那么一瞬间。

 

黑点在视线中蔓延,又或许他们从未褪去。

 

 

 

 

漂浮

 

意识好似海中的孤帆,在风暴中沉浮、起落。时而如飞鸟般跃升至空中,时而又如成熟的果实般摔落在地。

 

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甚至就连应该要思考此事的意识都不存在,只是就这样漂浮着。

 

——悬空,悬空。

 

在度过了不知是刹那还是永恒的时间后。

 

 

 

能看见的是——光。

 

强烈的光芒在视线中扩散,又或许那光明其实并不耀眼,只是自己的双眼太久没有使用。自头顶上的裂缝洒下的阳光下有尘埃在飞舞,而自己不自觉地在凝视着。

 

那是出于对光明的渴望吗?也许仅仅只是出于好奇也说不定。——但无论如何,自己的双腿确实开始行走了起来。

 

 

没有记忆、一片空白。

 

 

所以仅仅,仅仅只是蹒跚着向前走去,用这双几乎已经快要忘记行走方式了的双腿,摸索着布满尘埃沙土的墙壁。在踏出最初的几步时甚至由于无法平衡而摔倒在地,链接着自己背部与颈部的机械管道也因此被扯下,迅速地弹回到自己醒来的舱室内。

 

没有由来的,看着那胶囊形状的舱体,自己空白的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词汇:「休整舱」。

 

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身后,凹凸不平的触感揭示出这幅身体的不同寻常。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只见一边是平整的皮肤,另一边却是黑色的机械。

 

于是张了张嘴,笨拙地如同婴儿咿呀学语:

 

 

『Ah......啊————』

 

 

曾是喉咙的部位的确产生了振动,发出的声音却在最初的一瞬间出现了机器特有的失真,尽管在这之后便恢复如常。

 

刚刚醒来仍有些混沌的大脑出于本能地迅速分析:

 

 

——这里是地下,位于某处遗迹。

 

 

——自己不再是人类了。

 

 

.....不再是?

 

自己曾经是——人类吗?

 

 

关于「自己」的记忆,只要稍一触及便全都变得模糊不清。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往何方。

 

——想不起来,这些通通都想不起来。

 

 

茫然地站在原地,抬头仰望着头顶泄出的阳光。

 

 

如今的自己就像是个新生的婴儿,懵懂的孩子。仿佛被遗弃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等待着被某人所发现。

 

『灰........——灰.....鸦.......?』

 

咔啦、咔啦——

 

咔啦、咔啦,咔啦——

 

还没有来得及思索自己下意识说出的词语意义为何,就听见了一阵清脆的声响。

 

 

那是有人行走在砂石上发出的声音。

 

那声音清晰,而从容不迫。好像是一场舞会上的舞步,且离自己越来越近。

 

一步、两步,踏、踏、踏——

 

 

人的身影自倒塌的砖石缝隙中出现。

 

 

黑色、蓝色,在那当中的一抹剔透的紫色。

 

——「鸢尾花」

 

我没由来地想到如此定义。

 

就好像刚刚醒来时凝视着那一点照进的阳光,自己在此刻也只是就这样看着这意外闯入的来者。她如掉入了洞中的爱丽丝,而自己只是无助地在原地停留的三月兔。

 

“鸢尾花”在见到了自己的的那一刻也愣神了一瞬,我们彼此凝望着,在这寂静的地下世界。

 

 

直到我听见了,她轻声说——如轻唱、如低语。

 

 

『你好,我的名字是....赛琳娜。』

 

 

——我们是否......在哪里见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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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想看首席失忆变授格者后与赛琳娜重逢这种剧情好久了

 

#快说谢谢万能的慈悲者妈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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