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吱老吱咕咕叫

①是all咕哒子向！！女从者有男从者也有！！

②全员十绊！！！

③咕哒子【第一人称】注意哦

⑤食用愉快——

——————————————————

『48号床的那位，今天要求撤掉生命维持系统了呢。』

『——？居然还能说话啊，我还以为她已经......』

『要不要这么诅咒我的病人啊，不过也对。以她的那种身体情况，就算是神代的治疗魔术也救不了她了。』

『唉，也辛亏身体的年龄被定格在了少女的阶段，否则现在的话.......算了，既然要求撤掉生命维持装置，说明她已经没有【生的欲望】了吧？我去急诊科叫一声，她的床位可以空出来了——』

  听得很清楚，门外两位医生关于自己的讨论。

  重症病房的白色墙壁是令人安心的厚重，按理来说隔音的性能也相当好才对；

 

  是自己的问题。

  在无数个特异点留守的无数个夜晚，强迫自己有了只要有一丁点的声音便能立立刻进入警醒状态的能力。

  ————对此没有感想。

  没有自己的生命被放弃了的愤怒，也没有被他人当成负担的无奈；

  因为是自己放弃了活下去的欲望。

（“话说回来这样真的好吗？把心电图就放在重症病人的正对面。”）

  好像是在恶趣味地让人见证自己死去的数据。

 

  “滴”

  “滴”

  “滴”

  白色的曲线在电子屏上跳动着。

  那些多到叫不出名称来的，统称为【生命维持系统】的装置，只不过是为了让那小小的白线继续跳着舞而已。

  （“生命维持系统，我的生命维持系统吗。”）

  （“其实，早就在那个极地被撤掉了啊。”）

  将视野转向病房的一角——

  拼尽全力才瞒过魔术师协会才保存下来的，最后的召唤术式；

  因为一个名叫【藤丸立香】的人的死，而得到了成立的证明。

————————

〔小小雪花的启程〕

  玛修.基列莱特便坐在放着召唤术式基盘的手提箱旁，从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

  『下雪了呢，前辈......』

  太正常了，正常得让人觉得异常。

  接到了通知就急急忙忙甚至显得很狼狈地赶到医院，现在却表现的这么平静。

————真是的。

  『玛修，你的眼镜戴反了哦。』

  『诶，诶诶？诶——！！』

   她慌慌张张地摘下眼镜确认，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我是在逗弄她。

  既然小茄子还是那么可爱，还是不要启动术式比较好

  『......前辈，为什么您还是有这份心情啊.......对不起』

  『——？为什么要道歉呢』

  玛修偷瞄了一眼心电图，确认了它仍在跳动。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跟原来一样啊，玛修。

  『玛修，过来这边。』

  她闻言坐到我的病床旁，坐姿乖巧地不得了。

  『其实该道歉的是我啊，玛修——对不起。』

 

  『——？！！！前辈为什么要道歉呢』她有些激动地俯下身靠近我『从迦勒底离职的这些年来，一直是前辈在扶持着什么都不懂的我。明明，要是没有我这个负担的话，前辈就可以——』

被单上印下了灰白的雨点。

  『即使在最后，我也...我也在给前辈添麻烦啊......』

你一直都是这样呢，玛修。

我猜猜，肯定是在来的路上对自己许了【绝对不能哭】的约束呢。

  『玛修，你能握住我的手吗？』

  她闻言，赶紧用手臂慌忙擦了擦眼泪，两只手紧紧地握住我横在被单外面的右手。

  尽管很清楚，这只手能传递的温暖已经不多了。

  『——世界是无比宽广而美丽的啊。』

  我微笑了。

  『与我们走过的特异点与异闻带相比，无比相似的、截然不同的风景——去看看吧。』

  你从来都不是我的负担；

  我才是你的负担。

  『我想要的，你给我的，一个活下去的理由而已，仅此而已。』

 

  『你该走了，玛修.......谢谢你，一直陪伴着我的旅途直到最后。』

  她只是握住我的手，一遍遍地重复着我的名字。

  她告诉我，要活下去———就像在熊熊燃烧的废墟之中，我对她说的话一样。

  『然后，对不起........』

  我合上了眼眸，再也听不到那个叫玛修.基列莱特的少女的呼唤。

  ———你的旅途，不会再有我的身影了。

————————

〔你想要看到的事物〕

  梦境的气息。

  其实严格来讲只是花的香气，只不过在自己的认知中，那是独属于那个男人的——梦境的气息。

  『......你又违背你的禁令咯，梅林。』

  坐在我床边，正婆娑着我的发丝的男人笑了。

  『因为对象都是立香，所以严格来说只能算违背了一次.......你的头发长长了这么多啊，看来时间真的过了很久了呢。』

  『头发没你的长，度过的时间也没你的多。』

  我开口呛他，要是在以前这会儿我早就上去扯他那七彩玛丽苏头发了，可惜我现在已经没这个力气。

  他托着腮，脸上还是招牌的温柔大哥哥笑容。

  『至少立香最后的思念是我，这点让大哥哥非常开心哦。』

  『嗯嗯，我最后的思念对象居然是只蝾螈，真是让人不甘心到想要再多活一点呢。』

 

  『骗人的吧？』

  『骗人的。』

  活下去的欲望什么的，我早就没有了。梦境中不会再出现这家伙的事，也......一点都没关系。

  再也不能，用这双眼睛去见证尽头之塔的某个人什么的。

  不要.....妄自菲薄。这种事情，根本不必要。

  这双眼睛，这双大概不会被记住的瞳眸———

  『立香。』

  他唤了我的名字。

  趁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梅林捧住我的脸，与他四目相望。

 

  『——我会替你见证的啊』

  灰色的，目睹一切的，眼眸。

  『你所深爱的，你所守护的这个世界（人理）。直到终焉来临之际，我都会替你见证的啊』

  ——用这双眼睛

  『用这双眼睛。』

  .......搞什么吗，真是的。

  结果到了最后，你都还是这样悠哉悠哉地就能看破我所有心思的模样。

  我敷上梦魇修长的手指，闭上了一直在目睹着他的眼眸。

  『......没后悔过哦』

————————

〔特别生放送〕

  理所当然地，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没出现。

  本来就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来召唤的，但果然，没办法呢

  ———一夜之梦只会出现一夜，还是乖乖等死吧。

  我盯着跳动着的心电图。

   【LODING.......】

  （“———！？？？？”）

 

  白色的曲线剧烈地扭曲，出现了灰黑色的雪花。

  【LODING......】

  【OK！】

  世界在一瞬间，被樱色照亮了———

  『啊——测试测试，通信测试！这里是，久·违·的，BB Chanel～的说！！！』

  『那边正可怜戚戚地躺尸的，即将走向生命的尽头的渺小的不得了的Master小姐。哼哼，真是太好了呢！就算是经过几千几万年你也还是这么没用啊，Qian·Bei~?』

显示心电图的电子屏的像素根本没有多少，顶多也就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的红白机这样；

  ——可是现在，呈现在其上的紫色少女，却是那么的栩栩如生。

 

  仿佛触手可及。

  『BB......！！』

  『对对对的！世界的隔阂算什么，现在在你面前的便是BOSS系的小恶魔后辈，邪恶又可爱的BB亲哦！』

  『顺便恶意地提醒前辈一句，根据前辈的生物指数分析，你还能保持意识清醒的时间还有3分18秒，所以说———』

  『立香哇啊啊啊！！！没事吧?你还好吗?怎么会这样啊？！』

  『喂Lip！！别打断通讯！！』

  BB的画面一下子就被某个不得了的部分挤走了，对上了一张快哭出来（其实已经哭了）的脸；

  一旁的Llis正挥着袖子想赶走她，不过似乎也没有把位置让给BB的打算（怎么可能有）

  『你怎么回事啊立香?这种贫弱的样子我可是很讨厌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呜，要是能过去你那边的话，呜...』

  『诶——明明建立了通讯的是我....』

  『你给我闭嘴啦！！！』（X2）

  没有比“奇迹”更适合形容现在了。

  在最后的3分18秒，跨越了世界，超越了界限，重新回到了我面前的一夜之梦。

  我，什么语言与意义都无法表达了。

  『——！?你这人，为什么还能笑出来啊！?』

  因为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你能来到我的面前，让我能再一次喊出你的名字

  “Meltryllis”，在那无人知晓的深海，向我伸出了手的舞者

  『还有你哦，我可爱的小Lip~』

   『呜哇，呜哇哇哇！！立香太狡猾了啦！明明，明明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立香的坐标的。我，我我我......』

  又是眼泪汪汪的红苹果脸呢，“Passionlip”，在被封锁的乐土之中，握住了我伸出的手的少女。

 

  不去考虑理论也不去考虑符不符合实际，我只感觉到

  ———我与你们，再会了啊。

   『总之BB跟我们说明过了，是要跟你，道别的对吧？』

   『‘我没什么话好讲的，本来Alterego跟人类就没法互相理解’.......你要这么说对吧』

   『——！?.......真是的，你这人要让我惊讶多少次才行。明明已经是个将死之人了，怎么还跟平常一模一样.....不过也不坏嘛』

   llis迟疑地举起了手，左右摆了摆长长的袖子。

  『这个动作的意思，是’再见‘对吧，Lip?』

  Lip点了点头，也费劲地举起她的手挥了挥......可惜我这屏幕太小，只能看到她的手腕在挥动而已。

  『Master，‘再见’，就是再次相见的意思哦。纵使死亡分离二人（Brynhild Romantia）』

  『我们也会期待着，某天某时与你在电子之海再会。这种程度的奇迹，你做得到的吧？』

  我也挥了挥手。

  『再见了，llis，Lip。』

   通讯突然消失了一下，刚才失踪了许久的BB再次出现。

  『多——么感动人心的重逢约定啊，连邪恶的BB亲都为之动容，泪光闪闪了呢！』

  意识正在，模糊。

  『对的哦，还剩下10秒。想说什么有什么愿望的话就说吧，这边会录音下来保存个一万年是没有问题的哦?哼哼，说不定那天BB亲心血来潮就帮你实现了呢，快说吧！』

  .........

 

  ................

『.......你才是最狡猾的啊，前辈。』

  眼睛已经，无法睁开了，自然也听不到这句回答。

  ———『全语音真是太狡猾了呢。』

————————

〔罪魁祸首〕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啊，王。』

  『哼，你该庆幸来的是本王。要是那个年轻的来了（英雄王），这会儿这家医院已经被夷为平地了。』

 

  『........我能说我为了阻止这样的事态拜托过人把这间病房加固加固再加固了吗？』

  『........』

  贤王大人投来了一个鄙夷的眼神，眼神中隐隐约约还能看出些无奈

  『你难道是期待年轻的本王过来回应你的吗？』

  『——?不会啊，无论哪个都是金闪闪，只要是一个叫’吉尔伽美什’的英灵能再次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哼。』

  这个回答大概使吉尔伽美什满意了，他走过来坐在我的床边。

  『金闪闪帮我个忙，把我在被子里的左手手腕上戴的摘下来。』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也就右手能勉强动一动。

  贤王听了我的话，将手探进我的被单中，将那件小小的饰饰物拿了出来。

  ———一只小小的金色钥匙

  『你想表达什么，杂修?』

  『还给你。』

  他一挑眉，那眼神大概是“本王在看傻子”

  我瞪了回去，既然行动上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了，那眼神上绝对不能输。

  『本来就是你的东西，随我下葬反正也是暴殄天物，倒不如叫你出来还给你。』

  『这就是你呼唤本王的理由？』

  『那不然呢。』

  我果然听到了熟悉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真不愧是乌鲁克最杂的杂修!连最基本的察言观色都不懂。』

  『那金闪闪你想让我怎么样？』

  『哼，这都要本王教吗？』

  『吉尔伽美什大人?金闪闪金皮卡?还是我最喜欢的中意从者贤王大人?』

  他的嘴角勾了起来，反手就把钥匙重新给我戴上。

  『本王的赠物，本王从不会收回。』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只令我无数次被小偷强盗盯上的罪魁祸首重新回到我的手里。

  『你想让我的墓成为盗墓贼的目标是吧！?』

  『哈哈哈哈哈杂修在想什么呢，是什么人会贫寒到盯上杂修的墓啊！』

  要不是老娘动不了这会子就是一发Gandr给你了。

  可惜我唯一的抵抗手段只有眼神而已。

  『而且，谁敢?』

  『........哈?』

  他突然间俯下身来，压我在他与病床的夹角之间。

  在my room里见过很多次的，赤红的，王的眼眸。

  『......有谁敢叨扰，本王的御主（宝物）的安眠。』

  房间里一下子就安静了，只剩下心电图俞渐低沉的“滴”“滴”

  我看到那双眼眸中的自己笑了。

『以令咒命之——吉尔伽美什，无论怎样的未来，你都要来找到我哦。』

  他低头，吻上了已经逐渐失去温度的双唇，手敷上已经空无一物的右手背。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轮得到杂修你吩咐啊。』

——————

〔新的旅途〕

  这具身体，已经动不了了。

  脖子以下的部分完全失去了知觉，也就只剩下右手勉强能动一下而已。

  然而，对着这样无力的我———

  『我们出发吧！』

  少女剑圣，却向我发出了这样的邀请，不，是宣告。

  『立香动不了的话，就由我来担当那什么，移动手段吧！』

  武藏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便一把将我横抱起来。

  对，就是“公主抱”

  『要去哪里......?』

  『谁知道啊？去到这片天空的尽头就好了吧？』

  没有办法拒绝，又或者说是没有理由拒绝。

  在我的目瞪口呆之下，武藏一剑就将我病房内的窗户击碎。然后带着我跳了下去。

  对，跳了下去。

  顺便一提我的重症监护病房在6楼。

  『下楼梯太浪费时间了啦！！你听到风的声音了吗，立香！！』

  『你抱好点还有救——命——啊——！！！』

  『哈哈哈！立香这么有精神就好！赶路赶路赶紧赶路！』

  没有目的地，就这样一路狂奔。

  想要去到比远方更远的远方，想要见到比神秘更瑰丽的秘境。

  ———我们的旅程，只持续了很短的一段时间。

  只是从医院的6楼，到它对面的三条街外而已。

  『.....真遗憾啊，没能带你找到一家好的乌冬。』

  『嗯，但武藏?我非常开心哦！』

  女剑圣笑了，我也在她的怀里笑着闭上了眼。

  『那么下次见，武藏。』

  『啊啊———』

  下次，不知道会在哪里，再次相见吧。

————————

〔我目光所及之处〕

  『就是这样，我就快死了哦。』

  『不准你死......』

  『如果以后你被召唤出来时有记忆的话，』

  『不准你死......』

  『要记得哦?不要随随便便就冻了别人。』

  『不准你死......』

  『还有魔力放出也要注意。』

   『不准你死......』

  现在就是这样一个，棘手情况了。

  皇女殿下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话，只是执拗地命令我“不能死”

 

  『一定还有的，治疗的方法。神代的治疗魔术.....对，只要是立香的话，一定会有英灵———』

  『阿纳斯塔西娅。』

  我摸了摸蹲在床边的她的头，无奈地笑了。

  『已经够了，已经足够了哦。是我，要迂逆你‘不准死’的命令。』

  『为什么呢.......』

  皇女非常沮丧地垂下了头，以她为中心的四周逐渐结上了冰霜，足以可见她的沮丧程度。

  『维，为什么呢......为什么立香，不愿活着呢？』

  冰霜甚至蔓延到了病床对面的心电图电子屏，很快，其中的电子元件便被极寒破坏，彻底报废了。

  只是它们好像都在绕着我走，没有半点爬上我的病床。

  『不要离开我........』

  蹲在我病床前的少女如此低声祈求道

   『我不想，我不要再，变成一个人了』

  『所以.....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维，目光所及之处.....』

  极北的皇女害怕的是孤独；

  好不容易拥有温暖（立香）了，好不容易得到幸福（立香）了。

  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阿纳斯塔西娅，你还记得这个吗？』

  我费劲地从被单里拖出一只玩偶，虽然因为年代久远而显得很旧，可是模样还是跟原来一样。

  『是情人节时候的......维?』

  『嗯，你给我做的，跟你的精灵一模一样的维（玩偶）』

  我拿着维玩偶，轻轻碰了碰阿纳斯塔西娅怀里的维。

  『这个小家伙，又回到你身边啦。』

  『———这样的话，我就不会离开你了。』

  她显然有些不知所措，右手抱着维，左手抱着维玩偶，不知道怎样回答我。

  时间，已经快到了。

  该向她传达的意义，我必须要——

  『我向罗曼诺夫的皇女发誓，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

  『这是我们的信物哦，在世界的无限可能性之中，当我们再度与彼此重逢。我只要看看你怀中抱着的两个维，就可以认出你了。』

  我的Caster，可爱的阿纳斯塔西娅。

  皇女的瞳眸中，出现了光。

  『立香会来找我，对吗？』

  『啊啊，我向你保证。』

  ———我将永不抛弃你，永不放弃你。

   皇女终于露出了笑容。

  『我明白了，我们的信物，我一定会保管好的。』

  『———回头见，立香。』

————————

〔你的眼眸之中〕

  『立香———!!!』

  回应了我召唤的那个人，还没来得及等光芒消散，便先冲出了范围。

  『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会——!?』

  亚瑟·潘德拉贡，堂堂骑士王此时的表情无比焦急。

  『冷静点，亚瑟。』我指了指心电图『已经过了很多年了，人终有一死啊。』

   『可是———』

  『在最后的时刻，能陪着我吗？』

  他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可还是点了点头，坐在我的床边。

  亚瑟顾虑到我，颇有绅士风度地没有坐得太近也没有太远，但我还是需要确认。

  我伸出勉强能动的右手，在雪白的病榻上摸索着。一点，一点，有一些凹陷了，再往前探——喔，坐在离我大概38cm的地方吗

  『立香，你难道———』

  『嗯，我的眼睛，』我闭上了已经什么也没有的瞳眸『已经看不见了。』

  似乎是某种药物的副作用，但对于一个将死之人来说，这已经无所谓了。

  出乎我意料地，亚瑟扶住我的双肩，他问我

  『———立香，那你还记得我的样子吗？』

  『......大概?金发的白马王子。』

  我能感觉到，他的双手颤抖了一下。

  亚瑟原本温柔礼貌的气息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更加沉重，却很悲哀的东西。

  他的手抓住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想甩开。

   『没事的，立香。』他将我的手带向他的脸

  『我只想让你记住我的样子。』

   我不大能理解，可他抓我的手抓得很紧，我只好照做。

   白马王子一般的英俊面容，柔软的金色短发；

  记忆中模糊的点被连成线，亚瑟·潘德拉贡的模样在我的脑海中重新清晰。

   ———湖绿色的眼眸

   无比温柔的颜色。

   『我只想让你记住我。』他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只有这样，在世界的混沌（可能性）之中，我们才能有重新相遇的理由（缘）』

  此刻并非永别。

  他甚至已经准备好了再会的可能。

  我低头捧住他的脸，与他额头相抵。

 

  我试图从一片黑暗中看出些什么，知道些什么。

  从那双温柔的眼眸中，我问他



  『可是，亚瑟·潘德拉贡，』

  『———在你的眼眸之中，能倒映出我的影子吗？』

  ........这就是我想问的，又或者是，自己已经得出答案的已答卷。

    他守护我只不过是因为身为从者的责任，他与我结下缘只不过是被指引的道路。

   『确实，现在我的眼眸无法倒映出你。』

 

  嗯，我明白的。我花了这么久的时间不就是为了接受这件事吗？

   现在，我可以安息了........诶？

   他低头，在我的眉眼之间留下轻柔的细吻。

   『因为我的眼，便是你的眼了啊』

    『因为不能确定，立香成为英灵的话会不会有‘失去视力’这个要素在。所以，我向您许下这誓约。』

     这不对，不对的吧！??

  

     『至于刚才那个问题，容我补充一下答案。』

     

     你并不是我瞳眸中的影子，你是我眼里的整片星空。

     被遥远之人托付的辰星之子。

     『我在此，向您起誓——』

     不是作为王，也不是作为骑士；

     而是作为一个叫亚瑟·潘德拉贡的英灵，成为守护你的某种存在。

      .........

      .............

  

    我往他脸上砸了个枕头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

————————

〔？？？·？？？〕

   什么也没有，只是做最后一次尝试而已。

 

   既然什么也没发生，那我也可以睡去了。

  『.......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

  适合蹲家，适合偷懒，适合吃草莓蛋糕。

  “滴———”

————————

〔The End?〕

   『以Ruler之名作出裁决：真名识破......嘛，不过我看没这个必要了吧？』

   『好久不见了呢，嗯！』

————————————————————

这篇应该是写过的最长的了，快累死了。

关于BB最后的那句『全语音』是来自于咕哒子在CCC联动剧情中初见BB说的话

   

然后旧剑后续自行脑补吧，反正我很想写英灵咕哒子暴打旧剑。

现在后面还有个计划是想写【在圣杯战争中重逢】这样，不过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动笔，看情况咕咕咕咕咕咕咕了

最后，欢迎长评，小红心和推荐关注！！！